吃瓜的寒苼

一只反射弧巨长的寒苼

【EC】如何安慰发烧的万磁王(教授讲故事梗/微狼队)

鲨牙:

被一美苏格兰口音的睡前故事萌到劈叉
文内的故事出自BBC一美讲睡前故事的视频,英文听译
这次试试温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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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Logan只是来向Hank要几瓶狼耳定型摩丝——作为一匹被驯养的狼,他一直靠独树一帜的狼耳讨得饲主的摸摸。

“你喜欢…我的头发?”
Scott以一百分的专注认真梳理金刚狼头顶的两个尖尖角。
“不喜欢。”他说,手底下继续掐掐拽拽揉揉捏捏。
“哦。”Logan立刻掏出手机向Hank订购了一整年的狼耳全套护理——不这不丢脸,一头野兽一旦被驯服,讨好主人就变成了生存之道,一如之前他们依靠自己的利爪尖牙对抗自然法则一样。

“Hank,你这还有…”
“我来拿我爸的药。”
金刚狼吐出了嘴里的雪茄,对着突然出现的快银弹了弹灰。
“小子,先来后到。”
Peter对他咕噜了几下嘴皮。
“我先开口的,老人家。”
Hank把一个三角烧瓶递给认不了爹还替爹操心的三好儿子——烧瓶里黄绿色液体还滚着泡。
Logan嫌恶的瞥了一眼看起来像呕吐物的某种“药”。
“你爸…病了?”
Peter歪歪头给了他一个“不然呢”的眼神,就像他突然出现一样又突然消失了。
“我们干嘛帮那个混蛋。”
Logan又把雪茄叼了回去。
“嗯…”Hank搓搓手解释道,“其实professor感冒在前,然后Erik就开始发烧,你知道交换唾液可以传染…总之professor觉得Erik病了他有责任。”
Logan的表情从嫌恶迁延成了超级霹雳嫌恶——Hank用眼神表示自己已经跳过了所有可以省略的步骤,剩下的属于知识普及。

总之开始我们说什么来着——被驯养的野兽弃用的利爪和尖牙,所以这边有金刚狼收起利爪,那边就有万磁鲨藏起尖牙。

“爸,吃药了。”
快银宝贝进行万磁爹头脑不清期间第67次认亲尝试。
“谁他妈是你爸!”
尝试出口及告败。
Erik枕着Charles的大腿,艰难的转了转脑袋——一只胳膊晃荡荡抬了一半,还没指到目标就半路坠了下去。
“一脑袋白毛好意思管我叫爸!”
场面人落魄到只能磨磨嘴皮。

Charles伸手探了探Erik的额头——热度能烙铁。

“Peter,麻烦你转告Bobby帮我准备冰袋。”
“哦。”
快银定点闪出。
“等等!”
快银原地闪现。
“告诉Bobby七成冰。”
“哦。”
快银闪出。
“等等!”
快银原地闪闪烁烁。
“冰袋要半液体,用毛巾包好。”
“哦。”
快银接足了活却没有动,坚持与教授对视。
“还有什么事吗,Peter?”
“哦。”
快银闪出并决定再也不回来了。

“Charlie!”这边Erik不安分的伸长胳膊去捞Charles的头发,“唱首歌给我听,唱soft kitty。”
Charles把他的手按下去。
“我不会,Erik。”
“那就讲睡前故事,我睡不着。”
Charles低头看了看腿上人烧的通红的脸,干灼起壳的嘴和浮肿的眼睑——他确实需要休息。

“小不点感觉糟糕透了(Small was feeling grim and dark)。”

他轻轻刮蹭着Erik一侧脸颊,声音一如手上的动作。

“他把东西四处乱扔(Playing toss and fling and squash),放声尖叫,大搞破坏,(Yell and scream and bang and crash)砸啊掰啊,撞啊打啊(Break and snap and bash and batter)。”

Erik在Charles腿上翻了个身,脸贴着好友的肚子,胳膊环着他的腰。

“'我的天啊(Good grief),'大个子说(said Large),'这到底是怎么啦(What is the matter)?'”
“小不点说(Small said),'我是一个性格糟糕脾气暴躁的小不点,根本没人爱我(I'm a grim and grumpy little Small and nobody loves me at all)。'”
“'哦小不点(Oh Small),'大个子说(said Large),'不管你的脾气暴不暴躁,我都会永远爱你(grumpy or not,I'll always love you no matter what)。'”

Erik的胳膊松动了一下,但他打起精神,没让它们从Charles的腰上掉下来——Charles的声音让保持清醒变得越来越困难。

“小不点说(Small said),'如果我是一只灰熊,你还会爱我吗?还会关心我吗?(If I was a grizzly bear,would you love me?Would you care?)'”
“'哦当然了(Oh of course),'大个子说(said Large),'不管你是不是灰熊,我都会永远爱你(bear or not,I'll aways love you no matter what)。”
“小不点说(Small said),'那如果我变成一只小虫,你还会爱我并且拥抱我吗?(But if I turned into a bug,would you still love me and give me a hug?)'”
“'我当然会了(Of course I would),'大个子说(said Large),'不管你是不是小虫,我都会永远爱你(bug or not,I'll always love you no matter what)。'”

Erik的手终于还是从Charles的腰上垂了下来——他的鼻翼翕动如睫翅轻扑,整个人难得的安静无害。
Chalres把好友的手团了团安置在胸前,潜下身,松弛而克制的把Erik护在怀里,继续着他的故事。

“'永远爱我?(No matter what?)'小不点笑着说到(said Small and smile),'那我要是一只鳄鱼呢?(What if I was a crocodile?)'”
”大个子说(Large said),'我会紧紧抱着你,每天晚上为你盖好被子(I'd hold you close and tight and tuck you up in bed each night)。'”

Charles等了一会,终于还是不忍心打扰怀里的人。

“你没听完我的故事Erik,”他低下头亲吻好友的眼睛,“晚安。”




老年组彩蛋:


“Charl,我觉得我发烧了。”
伏案的教授摇着轮椅转过来。
“你没有Erik。”
万磁王拿毯子遮住脑袋。
“人老了想生个病都不由自己,”他在毯子里咕咕叨叨,“我要听故事Charl。”
教授愧疚的看了眼尚未批改完的作业,还是摇着轮椅到了床边,在毯子下面找到了万磁王的一只手并握住。

“'这份爱会耗尽吗?(Dose love wear out?)'小不点问(said Small),”'它会不会被破坏或者扭曲?(Dose it break or bend?)你能修复它、粘合它、让它复原吗?(Can you fix it,stick it,dose it mend?)'”
“'哦拜托(Oh help),'大个子说(said Large),'我可没那么聪明,我只是知道我会永远爱你(I'm not that clever,I just know I'll love you forever)。'”

“你没有从头讲。”
“而你没有听过结尾Erik,每次我讲到一半你就睡着了。”
“我要听开头。”
万磁王把头从毯子下露出来坚持到。

“小不点又问(Small said),'但要是我们已经死去不再存在了呢?(But what about when we're dead and gone?)那时候你还会爱我吗?这份爱还能持续吗?(Would you love me then?Dose love go on?)'”

万磁王在毯子里挣扎了一下,教授紧紧攥住他的手。

“大个子让小不点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怀里,他们一起仰望星空,看明月看暗夜看星辰闪烁(Large held Small snug as they looked out at the night,at the moon and the dark and the stars shining bright)。”
“'小不点,看看那些星星,它们多么闪耀。虽然其中一些星星很久以前就陨落了,但它们依然在照亮夜空。(Small,look at the stars,how they shine and glow. But some of those stars died a long time ago,still they shine in the evening skies)。'”
“'爱如星光,生生不息(Love,like starlight,never dies)。'”

回应教授的是万磁王粗重的鼻息。

“我知道你醒着Erik。”

万磁王夸张的喷了个响鼻,示意熟睡勿扰。
教授露出了一贯的笑容——宽容、包容甚至是纵容的。
这些年来,他们之间早已不需要亲吻或是拥抱,他们互道无数次告别,却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对方身边。

“晚安,Erik。”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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